来黄羊川做田园旅游,可以从北京或其它二十几个城市直飞兰州。一走出现代化的中川机场,就直接坐上直抵黄羊川的豪华旅游大巴。大巴一出机场,周围的自然景观立刻令人耳目一新:光秃秃的黄土地,像是黄沙和水浇灌在一群接着一群起伏的丘陵上,干涸稀松,几乎是寸草不长,连个大岩石都少见。没有高山的壮丽,没有沙漠的深邈,到处都是一片接着一片、凄凉的黄土地,不像在月球,也不像在火星上;这就是甘肃--中华民族发源于“陇”的所在地。
不一会,大巴出了机场鲍路,上312兰州通新疆的国道,以时速110公里平稳地往西北行驶。不管外头是炎夏或是寒冬,下着特殊的地形雨、甚或落下高尔球大的冰雹,豪华大巴里的空调总是维持着舒适的22摄氏度,密封的车窗,只让外头的景色参与车内立体音响的贝多芬《田园交响曲》的演奏。沿途不时看到成群的民工在山丘上,挥锄日当午,汗滴黄泥土:在“修理地球”--植树造林。偶尔看到附近村民挥鞭赶着骡马车“误闯”上到高速公路,可能是为了走一段“快捷方式”,也可能想在这平坦的高速路上试试“马力”。这时大巴的喇吧则“叭、叭、叭”大鸣,车速放慢;老乡则更用力挥鞭,“霹、霹、霹”落在惊慌的骡马背上。骡马车赶忙往路边靠,大巴车终于挤过。大巴的司机头也不回,加速扬尘而去,车上的人则和惊恐未定的老乡挥挥手,回以一同情的微笑--在城里已看不到这样子天真的乡巴佬。
笑声刚停不久,大巴车已开始爬上祁连山南麓,两旁的稀松的黄土丘也逐渐呈现山岩、沟壑。远处锯齿状的“马牙山”,一“齿”又一“齿”的山峰,把人的心随着视野比大巴车早一步上了乌鞘岭。上了这海拔3000米的山口,车子刚喘了一口气,马上沿着高速公路冲进河西走廊,进入藏族自治的天祝县。这时从车窗外映入眼帘的是成群的牛、羊在山坡上吃草,一块又一块的油菜黄花点缀着一片接一片的青稞麦田。车内贝多芬的《田园》正进行到第三乐章,如歌如诉的慢板,为这西部的“田园生活”伴奏。
过了天祝县,公路开始沿着龙沟河走。融在这田园安闲的气氛中,随着起伏的冈陵,大巴里的三两邻座、至亲好友,纷纷窃窃私语,相互交心,有的则漫不经心地听着随车导游讲沿途的传说和故事。
导游说,过了天祝不远的龙沟堡地方,路旁仍然有些曾经住饼人的窑洞。传说从前明朝时,有位身怀六甲的王妃逃乱住到那里,生了儿子刻苦勤学,后来考上了状元,所以那里叫状元崖。古时这条是通往凉州一今武威--的要道,沿途设有驿站,古浪和天祝之间就有一个黑松驿。导游介绍了当地的一些情况:在那而人们聚居的村落,除了叫什么“驿”之外,沿着马路有店的大都叫什么“堡”(音“铺”)或什么“墩”,没有店的叫什么“庒”,在山谷的则叫什么“沟”。在山上有平顶的叫什么屲(音“洼”)或什么“顶”,在山下小平台地的叫什么“
”(音“博”)或什么“台”。住在“驿”或“堡”的生活最好,住在“庒”的大都有可灌溉的田,住在“沟”的大都只有山坡田。在“屲”或“ ”或“台”或“顶”的,大都是“自然村”,住的是“靠山吃山”的人。
导游又介绍说,黄羊川乡位于古浪县城东南25公里处,东接横梁乡,南邻天祝县的西大滩乡和朵什乡,西连十八里堡乡,北结黄花滩乡和井泉乡。古时此地曾是林茂草美,黄羊成群,又有一河,将该乡中分成南北两部,故得名“黄羊川”。黄羊川乡的面积约175平方公里,人口约两万三千,散居在八十余村落。境内山峦起伏,沟壑纵横,峡谷平川相间。地势东南高、西北低,平均海拔2230米,年均温摄氏5.5度。
出机场不到两个小时,大巴车就过了黑松驿,在十八里堡向东转入通往黄羊川的小鲍路。路面开始有点颠簸,但是坐在大巴上,好象是给这些不远千里而来的人,在行程的尽头做些全身按摩。在馒头式的群山中,突然出现一片汪碧,那就是黄羊川河流的终点,曹家湖水库。过了水库,沿着黄羊川河走十几分钟,经过李家庒、一棵树、梁家庒、菜子(沟)口,泉子(沟)口,就到了位于大南冲村的“黄羊川网络城乡中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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